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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车停在路边,藕塘里偷欢的情人半推半就得滚到一起,男人急不可耐的去捏女人的腰肉,将女人往塘边压着,另一只手捉着女人的手往自己那地方送去。
女人身后压到东西,被硌着不舒服,伸手推开男人,往身后一摸,才发现那是一个长长的麻袋一样的东西。
两人一对视,当即心下一动,之前就听说这块老有人丢盗窃的脏货。两个人也没了做那档子事的想法,一人拽着一角将麻袋拖上岸。
男人伸手把麻袋上的绳子解开,撑开袋口,借着月光往里瞅了一眼,脸登时吓得刷白,连忙往后爬了十几步远,连裤子松掉了都没发觉。
女人被人这状况整得一懵,狐疑地掀开袋子一看,差点心梗过去,没忍住尖叫出声。
“报案人是一对男女驴友,在经开区往长明区的小路边藕塘里发现一具被装在麻袋里的尸体。”梧禹将今早的报案信息整理送到梁亭松办公室,“老大。”
“嗯,联系下法医医院,让他们来几个人跟着。”梁亭松从早起便右眼皮跳个不停,虽然他是无神论者,但此时也多少有点动摇,“走吧。”
清晨的小路被一声声警笛鸣声打破,远方的太阳刚升起一点红晕。
梁亭松一行人赶到地方时,交警方面已经将整个藕塘范围封锁起来了。
而麻袋就被放在藕塘边上,上面沾满了淤泥。梁亭松对着麻袋轻声道,“抱歉。”而后,用带着手套的手小心的拉开袋口,袋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人形了,被水泡的浮肿,又因为摆着的问题,蜷成了一团。
两名法医抬着架子走了过来,和民警一起慢慢地将麻袋搬运到架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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