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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你才开始思考自己对人家是什么想法吗?」
「很奇怪,他让我很容易对他倾诉自己的想法,跟他聊天是种很舒心。」
白柳说着说着便陷入沉思,思考该如何说明才能让施媛更能理解自己的感受。
人跟人之间隔着两个躯体,即便是多么能说会道的人,也无法保证能让聆听者理解多少自己正在讲述的感受,那实在太过抽象,不论如何塑造出具体,对闻者而言永远只能凭藉自身想像来塑型。
「就像你正散着步,迎面走来一个相熟的朋友,碰上了就顺势聊几句,不用刻意想该说什么,无话可说也没关係,因为他会自然地拋出话题。」
「或者他无话可说也无妨,我们也能承接住彼此的沉默。」
「你也知道我很怕尷尬,之前我们总是一大群人,所以不用害怕会突然变得安静,但我其实很努力避免跟她们任何人有独处的机会,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能聊什么。」
白柳已经尽力描述自己的感受了,但看见施媛似懂非懂的表情后,她就知道说再多也无用。
施媛见白柳正看着自己,突然叹了一大口气,令白柳头顶冒出问号来。
「我不知道你遇到他算不算好事,但我有预感你好好跟他相处,不论发展的好或坏,你一定能收穫很多。」
「你知道你身上最明显的难搞点是什么吗?好啦,在那些人眼里或许很多,但在我看来,你身上最难搞的一点就是当你认定了对方无法理解你,你就会果断选择沉默,哪怕本来是你先挑起的争论。」
「因为多说无益,干嘛还要浪费力气吵架?你会抱持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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