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天的哭声,还有车队后面太常寺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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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的吹吹打打,陈堪皱了皱眉,只觉得有些烦躁。
老人家去世了就去世了,如此吵闹,扰了老人家的清净。
当然,这是陈堪的想法。
对于方氏和郑氏的族老来说,动静越大越热闹,越能体现出他们宗族的威势。
礼仪如此,陈堪也不好得多说什么。
只能一言不发的打马跟在方孝孺的马车旁边。
不多时,京师远去,天色暗了下来。
礼部主事的官员要求车队就地停下来休息,哭丧的哀嚎声和送葬的哀乐声顿时为之一滞。
照理说郑氏是以一品宁国夫人的规格安葬,回去的路上是可以征用官道上的驿站歇脚的。
但礼部的官员如此安排,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。
主要还是方孝孺没有意见。
陈堪倒是无所谓,不用再去听那些烦人的噪音,他也终于可以清静一会儿。
吃过亲卫递上来的冷食,陈堪便靠着战马开始小憩。
其余送葬之人也挤在马车里,或者席地而睡。
现在已经是中秋,即便江南的气候温润,但到了夜间还是有不少人被冻醒。
冻醒的人也不吵闹,只是紧了紧身上的衣衫便再度睡去。
一千多里的路程,今日走了还不到十分之一,接下来的日子还有得走,必须抓紧任何一点可以休息的时间。
次日
天边的启明星还未落下,礼部主事的官员便叫醒了送葬的所有队伍,队伍继续开始赶路。
丧乐响彻天际,引得官道之上的百姓纷纷侧目。
第二天,队伍走出的距离比第一天要远得多。
天黑之时,已离开京师一百二十里,走完了全部路程的十分之一。
好在今夜队伍也不用风餐露宿,而是非常好运的赶到了一处驿站落脚。
驿站不大,但以陈堪的身份,还是能分到单独的一间房。
陈堪和衣躺在床上,双眼有些失神。
连日以来都有些混沌的脑子,在远离京师之后,也逐渐变得清明起来。
“元生,在想什么呢?”
耳边传来方孝孺苍老的声音,陈堪偏过头,就见方孝孺已经进门拉了一根胡凳坐下。
陈堪急忙起身行礼。
“老师,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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