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浅胁和罗波斯,两人目送着四郎离去。
卡车在笔直的国道上疾驰,一会儿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了。
「巴西的歹徒实在太多」罗波斯轻声地说。
「歹徒嘛,哪个国家都有」浅胁回答。
「可是象塔巴勒斯这样的歹徒却真少见」「的确少有」浅胁苦笑了一下。
茜色开始染红国道,海市蜃楼般的游丝终于消散了。
根岸四郎来到科尔达农场。
当他把直子姐姐的尸体和三郎哥哥的头颅带到父母的墓地时,天已经黑尽了。
在另一个远离这里的地方,浅胁在心里默想着:四郎会向他们的父母祈祷些什么,诉说些什么呢?(终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