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来姐姐很危险」四郎抱着直子。
昨天夜里滴注过两次。
直子现在极度衰弱,连威士忌也喝不进嘴里。
她从昏迷中一醒过来就拼命挣扎,仿佛身上有某种生命力存在,是生命力在挣扎而不是直子在挣扎。
每当这时,她就大汗淋漓,连座椅都湿了。
过多的汗水使直子的生命垂危、躯体干涸,每流淌一次汗水,肌肉就萎缩一些。
现在她已完全是皮包骨头,眼窝深陷,变了色的皮肤象贴上了一张纸。
癌的本来面目暴露无遗。
在兄弟俩面前的不是直子而是癌,癌具备了人的轮廓,十分丑陋。
四郎怀里抱着的确是癌。
「四郎,三郎」直子小声地呼唤着,用那无力的手招呼他俩。
兄弟俩握住直子的双手,把嘴对着她的耳朵不住地唤她,生怕她又失去知觉。
卡车从罗巴比塔向左胡进了土路,车肚子里的引擎发出隆隆声。
卷起的红色粉尘,向空中飘去。
三郎、四郎眼睛充血,昨夜两人通宵都未合眼,轮流开车和守护直子。
尽管如此,两人都没有睡意,他们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一点上:趁着直子还有一口气,赶快把她带到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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