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日本,这叫预支。
当时,直子连巴西语还不怎么通晓。
第一天晚上同老板睡在一起,从第二天晚上开始接客。
头一次接客就有三个男人,最后一个男人走出房时已过了半夜。
当晚,直子一边准备休息,一边想,女人同男人之间只有性关系。
她朦胧感到,自己的命运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了。
从那以后过了五年。
直子把自己这五年同兄弟俩的五年作了一个比较。
失去双亲的兽崽在原始森林中休想生存,这是不可抗拒的现实。
在巴西,人也是如此。
而兄弟俩居然活了下来,还有工作!真是个奇迹。
不过,虽然生存下来了,经历可是够悲惨的。
然而,同自己比较起来,哪个更惨?她在考虑这个问题。
在妓院卖春,直子不能不想到兄弟俩的生死。
想归想,却毕竟毫无办法。
正如自己坠入卖春这座地狱一样,兄弟有他们的命运,谁也顾不了谁。
但愿他俩活着,有朝一日能见见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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