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郎不开腔。
他那吊着的手腕象要被揪下来似的,血不能流到指尖,心脏失去了压力。
昨天晚上,四郞被带到了国道五十号线。
在这伙歹徒袭击银行的第二天即二月二日的早上,四郎在国道五十号线醒来。
喝得酩酊大醉,醒来时,对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也记不起来了。
怎么会在这儿呢?自己也不明白。
后来还是听朋友说到歹徒抢劫银行事件,才依稀记得天晚上的喧哗,又想起了在国道线上醒来的位置。
昨天晚上带领歹徒去那—带寻找了一个通宵,可仍旧找不到喝酒的地方。
这伙强盗认定四郎撒谎,想用大醉来骗得那两千万。
死是无疑的了。
但是四郎根本没有想到会把哥哥抓来。
看到哥哥的那一刹那间,四郎大吃一惊,并料到兄弟俩都会死。
「混蛋!」壮牛突然大吼一声。
四郎瞥见壮牛的脸色由红变紫,甚至脸型都变了。
他预感到死已临头了。
壮牛手中的钢鞭发出着噼啪声,抽到哥哥的头上、肿胀发紫的脸上、胸部、
腹部、下身和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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