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答,从而将交流的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。
在谈判时灵活使用,会发挥奇效。
但倘若使用不当,只会让大家觉得这人是个杠精。
江松儿算是后者。
她并非想要获得答案,只是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。
余笙很烦这种人,根据经验,这些人一般都不讲道理。
不过,想对付他们也很容易。
要么不回答,继续装聋。但是这么做又太憋屈。
她选择了另外一种办法。
师夷长技以制夷。
她问江松儿:
“你觉得怎样才算熟?你说我走后门,能不能拿出证据呢?你口说无凭,我也很难办啊。你难道是喜欢诬陷别人的小人吗?”
江松儿被问懵了,那张能说会道的嘴一下子卡了膛,吐不出子弹继续攻击余笙。
端着一盘香槟的侍者再次从她们跟前路过,侍者不小心踩到她裙子上拖地的白纱。
吃了憋,她正在气头上,恶狠狠拽了一把,把纱从侍者脚下抽出来。
结果侍者被她拽得脚底打滑,失去平衡人仰盘翻。
一阵刺耳的脆响,香槟杯碎成一地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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