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波,己令人生畏,不敢在她面前造次。
对,她就是那个常常被一个眼波堵得不敢发飆造次的当事人。
「那就是平分秋色,不相上下,我也听闻有不少公子哥儿送花给你。」用听闻这词己是公璟瞳润饰过了的,她陪陆悠油第二次去纳伦施练习,人在练习房,她没事做打算四周溜一圈,没想到在前台看到一个高个帅捧着一束清雅的花束,高个帅表示花束是送给陆悠油的,并且想亲自送给她。
前台似乎习以为常,张口便是淡定的谎话,对高个帅说陆悠油不在,花束可以由她们代为致送。
高个帅也看穿一切一样,纠缠了前台两位小姐姐很久也未得到结果,灰溜溜的放下花束,摸鼻子回去。
公璟瞳是甚么人物,以往游走在娱乐圈练得满腔套人话的心得,她假装无意经过瞥见一束花,先是讚美了几句,故作甚么都不知道问花束的来歷,前台小姐姐虽然只见过她几次,却对她印象甚么好,加上她己是陆大小姐的临时助理保姆是人尽皆知的事,与公璟瞳攀谈几句便将有甚么人追求陆悠油一一罗列出来,连对方的身份地位也一清二楚。
后来她问了前台小姐姐花束多半怎么处理,前台小姐姐婉惜说陆悠油不喜见到任何无聊人所送的送花,花束自然不能入她眼尾,在处理前会先知会余沐丹,之后十之八九是给了想拿回的人。
「他们一个个都是看完我演奏然后说被我吸引想我做他们的女朋友,我听着理由就想笑了,单看一场演奏就喜欢我?没了解过一个人怎谈得上喜欢到要谈恋爱,所以那些人我直接否决,一堆没脑的二世祖。」
陆悠油侧过来皱皱鼻子,忆起了有几个特别难缠,还连夜在纳伦施门外堵她的情景就怕了。
若不是余沐丹后来对门外保安作了一个协调,她根本不敢再去纳伦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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