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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姓郭名禾。”那男子面露窘色,在衣襟中摸索,掏出一根耳坠。这耳坠小巧可爱,君霓眼熟的很,因为自己身上也有一根,是当年娘死之前留下来放在妆匣里的。
“当年,我与那李秋鹤,都曾经在唐门修习过······你娘的确是与那狗皇帝死定了终身,但是有夫妻之实的,却是我······”
君霓昏昏沉沉,听着面前这个男人说这话,努力想要找到什么彼此两人相似的线索。心中听得云里雾里,总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应该要做些什么事才对。
“你···可还同那秦蔚澜在一起?”郭姣这么问,终于是点醒了她。
对,她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!
不说二话的,又将这耳坠子塞回郭姣手里,飞快跑出了院子。
“哎哎!你要去哪儿啊?”
留下摸不着头脑的郭姣郭禾,面面相觑。这个是认亲的正常反应吗?不应该同话本里那样,抱头痛哭才是?
她寻了一匹马,飞身而上。也不管宫中能不能骑马的规矩,在宫人侍卫的惊呼之中奔驰着。
春阳掠影,马蹄子塔在青砖上,是焦急的心情。
娘是谁,爹是谁,她早就不在乎了。她在乎的,这辈子,将她放在心尖上的人,就要走了。
至少要在走之前,再跟他说清楚:说不要牵挂,说我同你并无血缘,只是上辈孽缘牵扯,害了你我;
说你得好好的,活下来,活着回来,把那孜国人打回家去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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