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病患要老实些,把碗交给秦蔚澜就退下。
她觉得自己瞧见了他,便是柔软起来,心里之前对他的那些愤慨也好、哀怨也罢,倾慕或是喜欢等等的那么些冗杂情感,就只剩下温柔了。
君霓嘴唇张着,想说话,可是话没说出来。他便将勺送到了她的唇边,最后谁都没有说话,一勺勺,直到这碗羹见了底。
“那时我以为,你要死了······”他先开口。似乎是也患了与她一样有话难言的症状。
她叹口气:“那时候我也以为我要死了······可是还是活下来了。”而且,你来救我了。
秦蔚澜点点头,指腹揉掉了她嘴角的残渍。
她现在百分百确定,这个人,亦是心许她的。
那个时候她封闭自身轻功时,听不见他的那番话,也看不见他为她心殇得死去活来。
但是刚才在宫中醒来,她摸到自己发鬓间那根多出来的簪子,便是什么都懂了。
“我有好多话想同你说,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。”见她难得沉默,他又似鼓起勇气的开口。
“那便留着说。又不差这一天的。”她笑意浓厚,点点头。
“好。”他放下碗,瞧见那裹得严严实实的手,心疼得很:“手还疼么?”
“不太疼了。只不过大夫说,得养好才能用了。你呢·····你身上可还有哪里疼的?”
“疼。”他点点头,老实回答着。被她听着感觉竟然是这样前所未有的软糯语调,像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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