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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欢上了自己的血亲,自己的哥哥。这是要遭天谴的。她已经陷得如此的深了,才发现这样的事实。
该怎么办啊。他想替自己辩解,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。此刻有痛心,但是更有无法挽回的悔意,如鲠在喉,辗转难咽。于他心中,她或许,也早就变成了这么样一个重要的人。
重要到,见到现在她破碎失望的脸,几乎也是要了他的命。迟来的察觉,自己的喜怒苦哀,早就跟她长在了一起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
未等他在说什么,她却早已跑开。他听到隔壁屋的房门被重重关上。
取出放在衣襟里那发簪,天那么冷,原本是该带着暖人的温度,没一会儿却是比手还要更冷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