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四下无人,便从衣襟中掏出两封信:
“俺叫安苛,是乌莱的······”他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与乌莱的关系,便还是就略过。
“他死之前,留了两信,一封说是给他哥哥的,另一封是给你的,都在此处。乌栩她···此番带着俺来长安寻你的。乌栩娃夜夜都在此处吹笛,说你听到了变会来找我们······”
“你说什么?”她还未反应过来,反问道。
小乌栩是再也忍不住了,眼泪又喷涌而出。她抱住了君霓的腰,嚎啕大哭:
“师父······师父他······他没了······”
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呼吸了,仿佛灵魂脱离出了肉体,再或者,被丢到了封冻的河水里,四面涌来刺骨的寒意,不断下沉,沉到了深渊之处。
乌莱······死了?
安苛面上是沉肃,也有化不开的哀伤。恍惚间她想起夜里的梦,他笑着对她说话,说他自己心满意足,觉得幸福。
原来······原来竟是诀别了。
脸上留下滚烫的泪,她听见自己的心跳,渐渐找回了呼吸。听见自己颤抖而压抑的声音问:
“他······他是怎么死的?”
“他在俺们羌戎族寨中寻到了医治他娘子病症的药方。这药方需要至亲之人的骨血献祭,唉,就是得割自己的肉当药引······”
“哪个晓得,这解方反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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