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还是十分愧疚:“我还未曾同你道一声抱歉···将你伤的这么重,的确是我的不对。”
听到了她声音中的愧疚,君霓宽慰了许多。她同公孙雪同睡一寝,外人看起来的确是亲密,郭姣也的确是为自己在意之人所气。
唉。一个情字。君霓回答道:“你若能好好护送我们到长安,这事情就一笔勾销算了。不过到长安若是我恢复过来了,你我倒是要光明正大好好切磋一下。”
“好呀!这可是你说的。其他事情我可以让你,唯独功夫武学,可不能掺假谦让哦!”郭姣也开心的说道,抹完药,又帮着她将衣服穿上。
“其实,你倒是与我十分相像。性子像,相貌也像呢!”看着君霓的脸她没由来地说了一句。
君霓听到她这么说,也细细地打量她。正好此时二人离得近,看了好一会儿,她摇摇头说:“不像。”
二人是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,气氛相较于之前,是缓和了许多许多。君霓觉得这人,倒是也没有之前认为的空是有一身武艺,而没脑子。对郭姣的印象也改观了。
正巧这个时候是秦蔚澜回来了,他敲敲车厢,郭姣开了箱门跳下去,见他左手油纸包提着新烙的饼,右手提着个酒壶。
“哟,还真的给我带酒回来了?”
他面无表情将酒递给她:“一个女子,还是少喝点好。接下来的一日由你驾车,朝西走。”
话毕,拍了拍身上的灰,开了厢门上来。车又开始走了起来。
秦蔚澜对上她未化开的明媚笑颜,不知道怎么的,心里忽然有些慌张。坐稳之后匆匆侧过脸,把手中的干粮递给她:“此处偏,只有炊饼了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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