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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样想当然的想着,才是说了刚才那句话。可是君霓听了,又是更添恼意。她跟公孙雪可是光明正大,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不像是他,夜会美人,倒反是责怪她?
她眼睛可又是憋红了。但是又不敢继续再哭,一哭头皮就火辣辣的疼。
秦蔚澜语气软了下来,端起旁边的药打算就给君霓喝,结果却差点呛着了她,大半的药汁都洒了出来。
“你会不会喂药的!你这么喂,是打算喂给被褥子喝吗!还是打算呛死我!扶我起来用勺喂啊!”欲哭无泪,她此刻的心情大概就是恨不得昨晚上郭姣再用力些,一掌拍死她得了。
“抱歉!”他手忙脚乱扯过旁边的软巾替她擦拭着唇角,脸难堪的红了起来。这可是真少见:“我···我之前从未给别人喂过药,对不起。”
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来,几乎是要靠在了他的怀中。她鬼使神差地心跳的又快了一些。明明心里却还是在气恼他这个人。
二人都不再说话,一个略带歉意的在喂药,一个心事满怀的在喝药。看着还算是平静无碍的,再或许,也可能还流淌了些叫做温馨的东西?
君霓这一伤,原本二人的行程又要耽搁了,不得不继续在旋叶教多逗留些时日。好在旋叶教也有些医术精湛的药师,给的伤药见效也快。除了贴身换药的时候由红叶代替,喂药熬药这些细致活都是他做的。
自然还是她更重要。没办法,秦蔚澜也抽不出时间再往白家跑。
五日之后,君霓的内伤再好了一些,脸上的绷带也可以拆掉了。虽说还是在结痂,不过万幸的是她还一直带着之前乌莱留的金创化伤药,不会再留下疤痕。但是发际边上的伤,即使好了,应该也还是得再过段时间,才能长出新的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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