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更是不可能向之前一般草率的对待她。他不舍得了。
“之后适度练习就可以了,重要的是实际运用。你若是能把晚霜所传授的这套招式学会了,加上你的轻功和隐鸠,肯定是够用了的。”
灯光下的男人,难得语气柔软,话说得比以前要多。浓重的药膏味,混合他的味道,钻入她心里,又是搅乱一池春水,模糊了心境。
“明日我需要你同我一起去······”
“不去。”她冷冷回道。
“你是气我这几日都丢下你,让你一个人呆在这么?”
“不敢气你。我去又如何,不去又如何?”说到底,你甚至都未曾信任过我,只是打心底里觉得悲冷。后面的话她未说出口,默默地抽出了她的手。抹了药,的确是舒服许多。
秦蔚澜还欲说的话,被堵在嘴边。看她不愿意继续搭理,自顾自的回到塌上合衣睡下,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吹灭了苦楚又孤独的灯焰,关上门离开。一室遗憾,满腹愁怨入眠罢。
第二日晨曦初微之时,秦蔚澜带背了个包袱早早的出去了。君霓几乎是一夜没睡,尽管是困得不行,合衣在榻上等了一夜,听到隔壁房门关上,她翻身而起,轻轻开了窗,跃上了屋顶。
他的包袱看起来小而沉。君霓猜他带的是从唐门找到的玉玺,心中更加觉得古怪。
一路避开人多的地方,他走得都是僻静的小巷。约莫走了三个时辰,出了平江城,大概是来到了一处荒僻的村落。他径直上了村子旁那座不高的小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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