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·她与我十分聊的来,我们一见如故。”
君霓觉得自己是吃得不能在饱了,嘴里的包子开始发苦,草草嚼了两下逼着自己咽了下去。
一见如故。
多么意味深长的四字,说的人是解释了,听的人听的,到时还要费心思去猜,是无话不谈的挚友,还是终识良驹的伯乐,还是,情投意合的爱侣。
或者是,三者都有呢?也不好说是不是。他们两个人站在那儿,再也不会有这么美的一对儿了。她亲眼见到的,如何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以后千万莫跟别人说我是你的师父了。永远都莫再提了。”她忽然说道。
“为何?”
“难不成你让她也跟着叫我师父么?大可不必了。”她摇摇头。
“你大可放心,她并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。我会再同她说明的。”看到她君霓似乎不太想继续同这样的谈话,知道自己也是时候该走了。他从袖中取出一小瓷瓶放到了桌上:
“今日早些时候看你,似乎是眼睛不太舒服?我问了晚霜,她说怕是你可能对今天的香格外敏感······她给了我这药,说是取一些揉开之后,再以掌心温敷一会儿就好······”
“不必了。我现在好多了。”她放下筷子,不再理会他,也不在看他,径直回到了床上,转身给了他一个背影。
他有些不太高兴。纵使再怎么不敏感,也是能看出来了,而且,还是对他不太高兴了。他有些云里雾里的,自己到底是哪儿惹着了她呀?明明今日刚入坊的时候,她都还是兴高采烈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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