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的玄铁原矿也说不定。
此物为什么会被藏在唐门?
越想越是有些诡异,心头涌上阵恶寒。匆匆地又去翻找腐花里剩下的东西,又寻到了一卷玉藏筒,匆匆忙忙将玉玺塞到了身上背着的包袱中,打开了这个藏筒。
灰黄的草纸仿佛一捏就碎,上头有淡淡的酒香,只看了一眼,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冰窖中的冻住。
“秦蔚······秦澜,你在哪儿呢?”风草微动,洞口外传来她的声音。
他迅速地将草纸装回藏筒,一并塞到了包袱中。她已经来到了他身边。
她借着光亮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密室,注意力也全在那个装满腐烂花枝的箱子中,丝毫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话说回来,这么费尽周折,就是为了这一箱枯臭的花枝?未免也······也太令人失望了。
“太奇怪了······”她喃喃自语,这才注意到身边的他一直沉默,回头瞧他,见他又回复了那副初见他时的孤清冷傲,一身肃穆生人勿进的气。
“这······”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秦蔚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洞外,从头到尾都未曾言语一句。
“你······你怎么了?可是拿到了你需要的东西?”她关上了箱子走到他身边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他未答,转头望她。
她是哭过了吧。折腾了一夜,大概是快近晨曦,越发蒙蒙亮的天,她的眼眶游着的是更加纯净的溪流,挂着大雨之后山间的雾,离她再近一些,或许还能听到她淡而急促的呼吸,勃勃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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