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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意思是,一命换一命了。真是阴毒之极。
“我就记得我曾在师父告诉过我这玩意儿······不过这玩意儿可真是毒啊。她是惹了什么仇家?也不知道是怎么染上咱们这部族的秘蛊的。”安苛刷刷写完,一脸无奈叹气摇头。
“你们部族,可曾与天罗卫,或者是朝廷有什么接触?”
安苛摇摇头。
乌莱再长叹了口气。是啊。眼下这都不是重要的事。若是之冉真的能戒了神仙膏,这疼痛的感觉又重新席卷而来,想必她更会坚持不住······
“找到解药法子这事,你先暂时不与第二人说。尤其是之冉。连木妲也不能说。”乌莱神色肃穆凝重,将书揣到了衣襟里头。
安苛听了乖乖点头,乌莱又说:“除了这骨血相融的药引,其他的药方还需再检验一下。书上也并没有说明诸味药方的比重,还需一一研究才行。”
说罢,不再多言,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。夜晚陆陆续续挂起了风,飘在脸上的也不知道是水滴,还是雨,还是泪。
即使是戒了神仙膏,养了几日,身板依旧是虚弱得不行。她下定了决心,还是要主动些,去找乌莱。
提着木妲傍晚新做洋芋糍粑,踏着夜色去敲了他的屋门。心中忽然荒唐地想起,母亲曾跟她说过女子未出阁前是万万不能与男子走往过密的,自己夜半主动敲男人的屋门,母亲知晓了不得气死。
不过经历了这么些许事情,想着自己染上了瘾的那段,哭着喊着求着的样子,比那娼妇都还要低声下气,若是此时再来谈什么矜贵,那可就真的令人不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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