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还好这轻功课没算白上。他心里想道。虽说他的轻功不算上佳,可是旁听了几日,由着她这几日的指点,此刻运用起来倒是找到了一些技巧,没有想象中的吃力。
稳稳落地后,将她靠在了石头上。拉下蒙面,她依旧是昏迷不醒,借着月色打量起她额角的伤。不算严重没有见血,或许只是被砸晕了而已。
以往在军队中,碰上无重伤但昏迷不醒的伤员,最管用的法子便是紧掐拇指旁的虎口了。刚使上力,她便清醒了过来,看见他放大了的脸,下意识地推开他一蹦而起。
“唐君霓!”他喊了出来。这人是丝毫没有意识到,此时落脚的地方有多小,这下意识的一推,他失去重心朝后倒去,于是便又是惊慌地抱住了她。
“秦蔚澜!”她嚷叫一声,被抱得满怀。刚苏醒的懵,现在化成惊恐的懵。也许是因为二人刚刚险些一起又再度掉下山崖,此刻愣是从他的身上,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。
频率如此的相识,相似得让她难以置信的快。
他的胸膛,像是一口大锅,将她包裹起来,加热,煮沸,闷熟,喷薄而出的。心中也不曾有这样的激动。自己像一个没志气的绵软的馒头一样,发胀得快要爆掉。
她发誓,真的是因为入了夏的缘故,要不然脸才不会这么烫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