霓实话实说:“瞧秦蔚澜那意思,估计是也跟她爹大统领什么的报个信,解药不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吗?与其担心她,倒不如担心担心我们俩,目前如何脱身。”
“我怕,这秦蔚澜,名义上是聘我们二人给他走镖,实际上别不是把我们当了他的人质!威胁利用你我门派中人。”
君霓说的话,的确是不无道理。
乌莱难得地也是眉头皱起,思索了片刻,才说道:“我收到了哥哥的来信,他说阆城在我们离去的这段时间里,外地人却是越来越多了起来,一瞧便是中原北方人长相。”
“我便是吩咐了镖局里的其他弟兄们小心行事,暂时只接老熟客的单子。晚点我再给他回个信。”
君霓点头,乌莱又问道:“那你也要一同也给唐门去个信?”
她苦笑一声,眉目间染上无奈与苦楚,想了想终于是说:“蜀中地貌险杂,易守难攻,这些人能不能找到唐门还是回事呢······”
“即使是找到了······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将我看得很重吧,自然也不会受到威胁······”
他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肩头。正打算拿出信笺笔墨,提笔写信之时,隔壁房间又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。他们二人相视一眼,连忙赶了过去。
“怎么了?”秦蔚澜也一同赶到。
令人惊喜的是,曹之冉已经苏醒,但是状态并不好,情绪崩溃地哭着,而白景云轻轻地揽着她,似乎是正在安抚。
当听到秦蔚澜的声音响起,曹之冉便挣脱了怀抱,意欲找他,没想到被屋内的椅子所绊倒,重重地摔倒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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