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怎么说,这也是我与她之间的事。不管有什么仇怨,虽然我不曾记得有与武宁有过什么仇怨,总之应该是我自己去解决才对。”她拿起了桌上的药盒子,下定决心地走了出去。
夜风习习,幽幽樱香沁人心脾,三三两两的武宁兵结伴夜游散步,十分惬意。
他们几人均居住在武宁军专用的百徽楼,君霓也是四处询问后才找到地方。这是栋简约大方的院落,褐瓦红墙十分醒目,院子中的樱瓣暗香然然,好闻极了。她发现周围没人看守,便轻轻地敲了里屋的门。
“进来。”
烛灯耀亮,落下的虚影,走笔游魂,勾画筋肉紧实的棕色线条,夹几分残冷,是属于男子才特有的浩然壮美。君霓脸微红。蔚澜看到来人是君霓有些惊讶,迅速将半褪的衣服穿了上去。
她将手中的药盒放在了桌上道:“打扰了。此物是乌莱所制的苗疆止血金创药膏,止血疗效很不错,敷在患处有助于伤口愈合······”
此刻秦蔚澜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她:“多谢。时候不早了,唐姑娘还请早些回去休息罢。”
语气寒凉肃穆,君霓能想象到他一定是皱着眉头说出这番话的,心中不知道怎地有些不是滋味。难道说,果真是因为救自己受伤了?
可是就刚才撇了一眼他的伤处,除了陈年的刀砍伤痕,最新的那道怎么也像是刀伤,不似那坠马的擦伤。她继续开口解释道:“关于今天马球场上的事······”
“唐姑娘不必放在心上。举手之劳,若是当时不推开我,我们二人都不会如此狼狈。”他冷然:“还是早点休息,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。”
逐客的意味太过浓厚,她也是在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,只得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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