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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此事万万不可声张。我们持有指环之事已经放了出去,继续往前走,他们必定忍不住出面截物,到时候再可逼问他们下落。
白景云在心中感叹。宫阙深深,纷争绕绕,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,谁不想要呢。
——怪不得你决意找上了唐君霓他们二人。若是真的要去寻,毒寨与唐门可都不是好打交道的,有个人带路做质子始终还是稳妥些。
秦蔚澜阅毕,点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起身来到窗前,打开了今日那个失而复得的木箱。
木箱内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,不过是一本佛经,一沓银票,一件旧的行军用斗篷,以及一个小小的麻布口袋。
他拿起那个口袋,走到白景云面前,示意他按计划行事。白景云认真地点了点头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烈酒与尖刀。
这边秦蔚澜却是慢慢褪下了衣衫,借着幽幽的灯芒,看见他背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伤痕,看得白景云心中感慨。
从小便是在军营中长大,稍大一点便开始奔赴战场,一场接一场的胜利,赢得并不轻松。这样个不凡的血气男儿,令人敬佩。
秦蔚澜见他没有动作,抬起头往了他一眼,白景云的神色荡荡然,看着他矫健厚实的筋肉,表情似乎在说“若是我是个女子,我都要爱上你了”。秦蔚澜翻了个白眼,作势要踢他,被白景云躲了过去。
“快点!”秦蔚澜将声音压的极低,催促他道。都这个时候了,还有心情嬉闹。
这会白景云不敢再打趣他,认认真真地用油灯的烛焰将尖刀炙烤消毒,又细细拿了干净的软布子擦拭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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