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不时就会干上那么一两件任性又过分的事情,往往理不直气还壮。
林灼吃完蛋糕准备走人,克洛里斯又说:“还有件事。”
林灼看向克洛里斯。
克洛里斯:“和塞缪尔有关。”
林灼蹙眉,因为过往种种,她不太想再听到这个名字,但此时此刻,她又有种奇怪的预感,告诉她最好听下去。
“塞缪尔死了,就在几个月前。”克洛里斯突然话锋一转:“还记得你失忆的时候,弗雷拿了你的铜币被传送到德菲克特城,结果遭遇袭击那件事吗?”
克洛里斯:“塞缪尔死后,弗雷想起当初就是塞缪尔在德菲克特城袭击了他,还催眠他让他忘了这件事。”
睡眠随着施术者的死亡而失效,这很合理。
然而林灼却像是听到了晦涩难懂的陌生语言,完完全全无法理解:“是塞缪尔袭击了弗雷?”
林灼感到荒谬。
谁都有可能伤害弗雷,唯独塞缪尔不可能,因为……那可是塞缪尔,几乎可以说是弗雷第二个父亲一样的存在。
别说林灼,古尔薇格一开始也不相信,不是因为塞缪尔对弗雷足够友好,而是因为“时间”。
塞缪尔是在所有学生返校后,发现弗雷和伊露丽没有跟着一块回学校,然后才从学校出发赶来德菲克特城,弗雷遭遇袭击则是在塞缪尔离开学校后的第三天,没有直达传送阵的情况下,从学校到德菲克特城,需要至少五天。
时间根本来不及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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