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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还是有那么点良知的,至少在下楼后,她付清了房钱。
收钱的小姑娘是酒馆老板的女儿,戴着兜帽遮去半张脸的林灼倚在柜台前,一边擦拭自己的眼镜镜片,一边等待小姑娘称好钱给她找零。
跨越百年,历法都换了个称呼,钱币自然也不可能一模一样,好在本质还是金银铜,且百年前大陆分割得厉害,出现其他国家的陌生钱币也不是什么稀罕事,像酒馆旅店这一类地方总会配有称重且鉴定钱币真假的仪器。
酒馆的小秤大约是祖上传下来的,不大灵敏,小姑娘称了半天才给林灼找好零钱。
林灼将百年前的古币扫进钱袋,顺口问小姑娘:“附近有佣兵公会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小姑娘熟练地给林灼指了个路。
“谢谢。”林灼扔出一枚铜币,算做小费。
旋转的铜币顺着抛物线,落进小姑娘手里。
于此同时,楼上的亡灵醒了。
他不像林灼喝了酒,没有断片,因此不需要专门回忆,清楚记得自己昨晚抱了那位才刚认识的半精灵。
对方和他一样生涩,却不见半点扭捏,直白又大胆地索取自己想要的愉悦,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,充满了侵略性和生命力。
就是太过霸道,开始还会装一下,有商有量,知道给他甜头尝,后面一上头就只顾自己,好几次他想要抢主动权,结果都被对方掐住脖子摁回到枕头上,一直到后来她累了,他才有机会占据主导位置。
掐得还挺狠,他下床去浴室洗澡,擦去镜面上朦胧的水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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