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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皎皎满意地目送他离开,这才将手搭在鱼滢腕上站起了身。
她看向床榻上的皇后,淡淡丢下一句:“皇后娘娘可要保全自己的身子,生产的时候,可是要比现在痛苦多了。”
“还请大监在此守护皇后娘娘,莫要出什么莫须有的意外。本宫怀着身孕有些乏了,便先回瑶仙殿去了。”
蔡山急忙行礼道:“是,奴才在此候着,恭送娘娘。”
走出凤仪宫的时候,引灯宫女在前面带路,鱼滢低声说道:“娘娘小心些。”
她犹豫了一下,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道:“苏大人已经快马往长安送了消息,娘娘其实今日大可不必来一次凤仪宫,平白让她多猜忌。只需让柳太医来为她稳固胎气不就好了吗?”
苏皎皎淡笑了声:“皇后越是猜忌,越是猜不透我要做什么,她的心里就越没底,越恐慌。”
“她知道会有坏事发生,知道我有动作,可是没有异常,没有征兆,一切太平静的时候,也就往往预兆着危险。你知道吗?当人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亡的时候,死亡前的每一秒都是折磨。”
她的语气极为平静,“我就是要让她最得意的时候心里都藏着疙瘩,都在害怕,在她最风光的顶峰,再让她跌到地狱。”
“对皇后这么一个人来说,这无疑于最严厉的酷刑。”
夏日暑气蒸腾,烈日灼灼,热得人不愿出去走动。
长安足足闷了两三日,才终于下了一场畅快淋漓的雨,哗啦啦的大雨冲刷掉夏日的炎,却有越来越大的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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