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堆叠的褶皱来:“可曾搜了毓嫔的宫,查出什么了吗?”
蔡山顿了一瞬, 先是看了眼陛下, 这才回着苏皎皎:“回娘娘的话,都搜了, 宫殿里干干净净, 只找到了这个。”
他双手奉上来一张叠的整齐的竹墨宣纸,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已干的墨迹。
从手中露出的一角甚至能清晰的看到, 纸张的边缘上有几滴已经干皱的痕迹, 像是泪痕。
是毓嫔的亲笔信。
沈淮周身的气息已经沉到了极点。
他低头扫了几眼纸上的字, 极讽刺地冷笑了声, 将纸张用力掷扔出去老远, 说道:“是毓嫔的字迹, 但妃嫔自戕是死罪,祸连母族。朕了解她,毓嫔绝不会自戕。”
“竟然敢有人在宫中使如此下作的手段,朕绝不轻纵!”
“来人!给朕查!细细地查!”
除夕宴晚,珍昭容受人陷害落入湖中,次日里,毓嫔畏罪自戕。
而事件似乎还没结束,宫中处处可见陛下身边亲近的人带着带刀侍卫四处巡查。
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宫中人人自危,年前处处洋溢着的喜气无声无息地消散了个干干净净。
各宫悬挂的大红灯笼不知何时摘了下来,连红梅都不敢往宫门口摆,生怕这时候不长眼再触了霉头。
珍昭容回宫后大操大办地为护主有功的贴身侍女发了丧,又因为身子弱,整日待在瑶仙殿不出门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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