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看起来,也算说得通。”
沈淮不悦冷声道:“毓嫔是如何收买了外头的人,又是如何知道冷宫里头还有个和珍昭容有过节的江庶人!里头还不知有多少肮脏勾当!”
蔡山低头称是,这才为难地说着:“只是前去给冷宫侍卫放消息的宫女已经被抓住了,从她宫里也搜出了毓嫔娘娘的贴身手镯,且这宫女架不住刑,亲口招了是毓嫔娘娘指使。”
“说是毓嫔娘娘身边的绿宛说了,只要将冷宫里的人放出来,就能得到一大笔银钱。”
听到这里,苏皎皎眼眶的泪凝结在眼角,冷声道:“宫中人人皆知假传圣旨是死罪,区区一个宫女又怎么敢这么说!她不过是为财,可若没命,再多的钱也花不出去,又怎么敢以命相搏。”
她的眼神愈发冷:“除非,是有人和她说了,陛下原本就有这道旨意,只需往酒里加些东西便可。”
“还有,”一想起昨晚的事,苏皎皎就忍不住心中汹涌的恨意,“兰贵仪身边出了叛徒,若非是她,我也不会被骗去暗香疏影。”
虽然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毓嫔,可里头疑点太多,根本不足为信。
何况毓嫔身边的宫女除了绿宛都已经换掉,她身边无人可用,又岂能有这翻天的本事。
苏皎皎不用猜就知道,在如今这个后宫里,巴不得她死又有如此心机手腕的人只有皇后。
若不是皇后,她如何能放出江庶人,如何缜密地将苏皎皎引到暗香疏影。
若非如此,她又怎么会失去鱼霭?
毓嫔、皇后,都该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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