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耐人寻味。」
「你这话里有话。」沉轻虹挑挑眉:「请你解释清楚好吗?」
「……」江守愚装作很为难的模样。「我有职业操守,在别人背后说间话不是我的嗜好。」
「哦?那就算了。」沉轻虹倒十分乾脆。
「不过----」江守愚慌忙「补锅」:「对于沉小姐,我觉得可以例外,因为你是我最欣赏的人。」
「欣赏我?为什么?」
「这十年来,我为洛小姐『招待』过无数女士,」江守愚仔细斟酌着字眼:「从没有一位,像你这样洒脱的。」
「我?洒脱?为什么这样说?」
「对于『被分手』,大多女士都感到十分受伤害,少不免一哭二闹三上吊,或是要求大笔分手费----像沉小姐这么好说话的,十年来是第一位。」
「哦?你意思是我太容易被打发掉,真是笨死了?」
「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。」江守愚急忙挥手否认:「我只是佩服沉小姐的胸襟,真正『拿得起、放得下』。」
「既已输人了,何必再输阵?」沉轻虹幽幽一叹。「死缠活赖的把戏,我可不擅长。」
「既然沉小姐看得这么通透,为什么又要到深山修行?」
「到尼泊尔禪修,是我多年心愿,跟洛显毅完全无关。」
「出世修,入世也可修。」江守愚学着打佛謁:「灵山不远,只在心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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