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牛当手术费。」
我愣住了。
----家里的金毛寻回犬要到兽医处拔牙齿,是个不大不小的手术。自己之前曾经向山抱怨了两句,说费用比人还要贵上几倍。谁知道,山竟打算给我付账。
「你不是刚交了兼读硕士课程的学费么?那来的钱?」
山下意识把手腕往袖子里缩。
我眼尖,一眼瞥见山手腕上空空如也,大惊:「你的古董手錶哪里去了?」
山吶吶地说:「我的同事求我了好久,我看她这么有诚意份上,便割爱了。」
「你马上把手錶买回来。」我把钱推回去。「牛牛是我女儿,她的医药费我自会想办法。」
「你的女儿,就是我的女儿了。」山温柔地说:「你还跟我计较什么?」
「可是,这手錶是你的至爱……」
山轻轻打断我的话:「你才是我的至爱。」
「但……」
「荃,现在的我,能力不足够让你过上好生活,但我一定会好好努力,终有一天,会让你再也不用愁钱。」
这情话完全朴实无华,却是掷地有声,我深受感动之馀,心里感到十分惭愧。
由始至终,我都在骗山。
----这是最老掉牙的谎话,我积蓄上千万,却骗山自己家无恆產,入不敷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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