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来结交我,赠我礼物,我虽拒绝,也没拒绝得彻底,以为只是浅浅结交,以为自己可以稳住不搅和到这大争之世中,可是……
“可是越王数次登门,哀切恳求,冒雪站过一夜,顶雨站过两天,我实是……
“世间最重之物,莫过于情谊,世间最难算,莫过于自己的心。
“……”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季阳似乎比几年前看着更年轻了,端了几杯水过来,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。
“即便是这样,师兄也大可不必做到这般地步。”小师妹神情复杂,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,见证过一回,且仿佛已经过去了好多年,可是此时她心中还是免不了的难过,“以师兄的本事,大可在最后顺利抽身,何况我和小师兄明明给你写过信的……”
“世间最重之物,莫过于情谊。”
六师兄无奈摇头,还是这么一句:
“越王和我年纪相仿,却以师礼待我,事事必先问我,我怎能负他?何况,何况我也有胜负之心……”
这般事情已经听六师兄说过一回了。
浮丘观有识人知命之法,有黟山的天地灵气,自古以来,盛世尚且不出弱者,何况乱世乎?
六师兄有他的骄傲和坚持。
一是越王恭敬待他,他便得回报越王,越王以师礼相待,他便要以师礼回之。
二是越王事事问他,如此到了最后,何止是越王和罗公的相争呢?又何尝不是六师兄和北方朝廷、北方神灵以及天下大势的争斗呢?
正如他写给小师妹的信中所说,他原先主修扶乩,后又转到推演卜算上,他比林觉和小师妹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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