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将桌案搬到了门外走廊上,临着悬崖云雾,观着深山美景,吹风发呆,煮茶谈笑。
小师妹将这件事讲给师兄听,引得师兄哈哈大笑。
师兄笑完却又伸手指她责她:“师妹啊师妹,你说说你,人家紫云那么小一个姑娘,你给她那么大的压力做什么?”
“我又不会如人间教书先生、大户人家父母一样天天催她,就这一句,也算压力吗?”
“怎么不算呢?那么远的路修过来,难道人家不累吗?”
“那师兄你可千万别学我!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对视一眼,师兄又笑了。
师妹则是端杯饮茶,遮住内心愉悦。
其实是她学他才对。
……
也正是这一日,深山有了人迹。
那是一个砍柴的少年。
今日少年依然只带了一把柴刀、一根扁担和两根磨损严重的老旧麻绳,走到枫山之中,看着四处被砍干净侧枝的大树,几乎见不到的小树,他呆坐了很长一段时间,决定往枫山深处走去。
确实如同那人所说——
附近好砍的柴,一个十岁少年能砍的柴已经几乎被砍完了。
剩下的便是大树。
可一个十岁少年要砍倒一棵大树是很难的,那人说得也有道理,它们长得这么大很不容易,就这么砍了做柴烧,还卖那么一点钱,太可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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