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她会指着窗外那片乱糟糟的荒地,神经兮兮地自言自语,说她想住到那边的豪宅里去。
“豪宅!好大的豪宅!又高又气派……”
徐今朝听她说着没头没脑的胡话,果断往她脑门上糊了一片退烧贴。
结果,她“哇”地一声嚎啕大哭出声:“呜呜呜……我就要住那里的豪宅!大家都死掉了!只有住在那里才能活下去!”
徐今朝被她吓了一跳,等医生和护士闻声赶来,她还巴在玻璃窗边上,任他怎么拉都拉不走,就那样固执地指着那片空地,哭哭啼啼地嚷着要住豪宅……
可怜那些坚持了大半辈子唯物主义的医生护士,都被她吓得不轻。
一连几天,徐今朝都能从神智不清的妹妹口中听到她对“豪宅”的向往和执着。
就在徐今朝担忧她会烧坏脑子变成傻子时,那原因不明的高烧却神奇地结束了。
出院的那天早上,她在病床上,抓着一个大白馒头啃得面目狰狞。
当徐今朝试探着问起她关于“豪宅”的事时,她却满脸茫然地看着他。
“豪宅?什么豪宅?”
那凌乱的鸡窝头,消肿后骤然瘦了一大圈的苍白小脸,看起来是那么地可怜,又无辜。
在那之后,又过了三四年。有次徐今朝偶然路过医院附近,远远看见当初那片被妹妹指着喊“豪宅”的荒地,那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围起来了,曾经肆意生长的杂树杂草被清理干净,棕褐色的土地变得十分平整,上面还有压路机压过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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