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白。顾裴用血与泪为她开蒙之后,她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。倘若她这么讨好楼离伽,对方应当也会轻一点。
但楼离伽却猛地一怔,连触着她细腰的手都僵住了,两条眉毛微微蹙起。
迟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,韩潇潇强忍着瘙痒,艰难开口:“你不喜欢这样的吗?”
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,我都能做。”韩潇潇可怜巴巴,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眼底闪过一丝落寞,“还是你嫌我脏。”
“操。”楼离伽咬牙,三两下扔下那件外罩,将人抵在树干上,“我没做过这种事。”
他死死盯着韩潇潇的脸,嗓音发哑,不太冷静的样子,但说出口的话却格外认真:“你要是有不舒服就说出来。”
韩潇潇怔然,尚未反应过来,双眸却骤然一缩,呼吸乱了一瞬。身后千年古木的树干粗壮巨大,她指尖用力扣着树皮,高高扬起头来,嫩白的脚尖竖起,点在地面。
楼离伽常年握弓,指尖带着茧,有些粗糙。他动作细致又缓慢,逐步探索着,磨得人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