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:“而且明明是他活该,谁让他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小声,韩素没听清,但也能猜出大概。
“因为他说我坏话?”韩素好笑道,“那么生气,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”
她抬眼瞥了眼顾裴,对方穿着薄薄的囚犯服,双手双脚束着铁链,赤着脚,再也没了昔日的高傲样。他立在原地,头发像是好几天没洗了,又脏又乱,脸上不知抹了什么黑不溜秋的东西,唯有那双眼睛,依然透着阴鸷与狠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