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古怪。
那是一只香囊,金线勾勒,形制巧妙,上面的蝴蝶展翅欲飞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染了鲜血,擦不掉。
那玩意儿对韩素来讲熟得不能再熟,因为就出自她手中。
“这么个破烂有什么好的?”韩素不解,“何况我瞒你这么久,你不生气?”
“不是破烂。”季白檀吻了吻它,“是主上赠予的定情信物。”
韩素指尖微微蜷起,却听对方又道:“也没什么好生气的,若这么做你会开心,瞒着我便是,我心甘情愿。”
心脏像被一只大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,韩素看着他的脸,不太叫得出“阿月”,思来想去又找不到合适的称呼,只能依着以往的惯例道:“别叫我主上了……殿下。”
季白檀安静地看着她,突然很浅地勾了一下唇:“嗯,未婚妻。”
韩素被叫得脸热,迫不得已转移话题:“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无名?”
季白檀道:“我以为你忘了。”
韩素一口气憋在胸口,险些没憋死过去。
自己跟个疯子一样放血剖心断骨,白玉琼三千台阶一步一叩首,把半条命都折腾没了,结果到他这儿就轻飘飘一句忘了?
许是她的悲愤表现得太明显,季白檀顿了一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