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权像是憋着还有什么话要嘱咐,但随着钟弋那不咸不淡的口气,连嘱咐也不想说了,受不住的先离开了办公室。
又过了五分钟,坐在桌上的钟弋才起身收拾着桌上要带走的文件。
他没有什么可以多余要带走的,主要他来此地忙到都未曾看过一眼西班牙的世界。
啊,其实也不是,刚刚他还是看了一会儿的。
想到此,钟弋忽然想到那份未拆开的信。
遏制了有一周自己别太在意这份信里到底写了什么的他,就在这一秒,像是实验失败一样,再也压不住想看的心,败北的从盒子里拿出信封。
余光扫过,盛放信封的盒子下是堆积如山的信纸。
好似这些信已经被安放在盒子里很久。
未拆开的信封,在桌前灯光的照耀下,可见寄信人的名字叫:楚初。
钟弋的手划过信封上的字,他像是隐忍一样只是轻如羽毛的划过,然后再无其他多余的动作。
他不禁想,她的字,写的是越发的好看了。
钟弋轻咬了一下下唇的肉,然后心颤着拆开了信封,随后认真的看了起来。
只见,信上如此写到:
「钟弋:
见信如唔,展信舒颜!
距离上次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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