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仍戴着的那只订婚戒指,彷彿孙悟空的金錮咒一样,束缚着他不再相信爱情,拒绝任何人再次走入他的心中。
够了!!
他告诉自己:
他自己这样折磨自己,真的够了。
孩子逝世了几年,孙菱也就飞去香港多少年了。
他心里明明清楚,他在台湾这边玩得再放荡!再放纵!孙菱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,笑着骂着抱着他再喊他一声:
---昊昊。
痛定思痛。
在他决定拔掉戒指的那天晚上,他哭了很久,
那彷彿是他关住情绪的一个宣泄闸门,戒指拔了,对孙菱的想念也溃堤出来了。
他真的好想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