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朱简烜听完之后就发现了两个问题:“她已经到提学官的岁试了?她之前的县试和府试怎么过的?县衙和府衙的学官怎么允许她考试的?“她又是怎么考过这两次考试的?难道已经让士兵搜过身了?”
包括俄国前沙皇亚历山大,以及真正的奥斯曼前苏丹。
“就算寡妇不在乎名节,提学官也要在乎自己的声誉,不敢安排士兵给她搜身,不敢放未经搜身的寡妇参加考试。
朱简烜把奏本丢在一边:“那多半是有什么隐情,你去打电话问江南布政使自己,也问问江南的提刑官和按察使。
波斯国王法塔赫,本来想要询问朱简烜,为什么不用学校来赚钱。
天皇大帝这称呼感觉还行,但朱简烜不想被称为天皇。
朱简烜继续处理别的事情。
“所以提学官请求布政使出面,一起先勉强安抚住了寡妇,让她回去先耐心再等一年。
同样也要把外朝官员的普遍态度再传递给自己这个皇帝。朱简烜对这两个方案都不是很满意,那一大串溢美之词的方案给人的感觉像谥号。
虽然这帮人大概率已经心服口服了,但还是不能直接放他们自由的活动,就留在顺天府城内干活吧。
朱简烜听沈复说话停顿了,就直接把沈复迟疑的事情点出来了:“上海县学官的妻子,松江府学官的女儿,这些人不是朝廷的官吏。
“但江南布政使把它送到我面前,是因为当地府县衙门也都强烈支持,还是有人走了特殊的门路?“又或者,这份奏章本身之外,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?
结果现在有人要求改变传统,他们已经习惯的事情都要跟着调整,他们本来应该会本能的抵触。
“她已经考过了县试和府试,到了提学官主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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