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代价去干。
因为他们自己当了皇帝,他们也会那样做。
那些藩镇君主,以及所有的反王,当了皇帝之后也会那样做。
在神洲的疆域核心区域,任何敌对力量都不能存在,在边沿区域则至少要称臣朝贡。
在中央帝国有能力的时候,就不会允许自己目光所及的地方,有任何公开拒绝臣服于自己的机构和人员。
就算是一时之间拿不下,也要为了拿下而积蓄力量,当天下共主是理所当然的目标。
这是地理环境、历史记忆、文化传统、政治制度、社会现实共同塑造,并在历史周期中不断强化的共同认知。
但是大陆另一端的欧洲人就没有这种观念,欧洲的君主会觉得没有必要那么干。
大国疆域边沿地区的小邦国,甚至是大国核心区域内部的半独立邦国,如果很难征服那就不要征服了。
征服的成本太高了的话,那就放任其继续存在好了。
因为欧洲本来就没有完全统一过,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独立半独立的邦国,君主和封臣的关系复杂到了极点。
当地位对调之后,欧洲的地方藩镇势力,也并不觉得君主会有非常强烈的削藩动机。
欧洲的独立小邦国,也不认为旁边的大国为了征服自己,会付出让他自己吐血乃至崩溃的代价。
因为大国不惜代价征服小国后,可能会有其他大国趁机袭击它。
欧洲人带着自己的思维惯性,去考虑他们与大明的关系的时候,考虑大明征服自己的决心的时候,就容易形成误判。
不过反过来看,神洲人面对欧洲人,也会形成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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