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在灵前一战。
陈以勤人在山西,暂时回不来,那内阁合适前往相府的,就只有他和李春芳了。
“也好。”
胡宗宪、李春芳前脚刚去慰问,后脚高拱便吩咐阁员动座次。
在政务堂理政以外,内阁诸臣的座次,都是从左往右排列的,即首辅的座次在最左,次辅的座位在首辅的座位右,三辅的座位又在次辅的座位右,以此类推。
在一般情况下,首辅去位,都是次辅晋为首辅,因此,按照惯例,首辅去位三日后,次辅的座位就会移到最左边。
高拱明显有些等不及了,听到没有夺情的旨意,而是颇具深意的御札手书后,直接就当张居正去位了。
同样留在内阁的阁老王崇古见此情形,面部表情略显扭曲,权力斗争斗到这程度,充满了“质朴”。
不由得心生腹诽,这世界,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啊!
身为元辅,张居正在内阁也是有不少拥趸的,这一事件,立刻被报给了相府。
不过,都到这时了,高拱完全不在乎了。
此前,张居正串联群臣,逼走了圣上近宦吕芳,让整个内廷都笼罩在腥风血雨中。
宦官人数的锐减,致使内廷掌控的诸地织造局、市舶司、矿业司等监当衙门大多裁撤,如张居正、如文武百官的意愿,这些肥到流油的位子,重新归回了朝廷,回归了文官手中。
内帑的进项,顿时少了一半以上,属于圣上独理的钱财,少了。
毫无疑问,张居正得罪了圣上太多、太多,才有了这不是明谕守制胜似明谕守制的御札手书。
以孝之名,剥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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