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不着去借。”张翀答道。
朱厚熜望着他,道:“这倒是奇了,有钱的人都不说有钱,特别是当官的,最怕人家说自己有钱了,你倒好,自己夸口。”
“这个道理,臣还是明白的,只不过是圣上亲自垂询,臣不得不如实相告,否则,就是欺君了。”张翀后背冷汗直冒,衣衫湿了贴在了背上。
张翀是“柳州八贤”之一,素重养望,而养了望干什么呢?
去给人家题字,写字,然后收取“润笔费”,张翀父祖几辈人都这样干,张家的家道就是这样来的。
“一会一晤”是盛会,形形色色的文人都在,一些商感敏锐的商人哪能不参与其中,求人题匾,求人扬名。
而张翀这个唯一的主办方,是谁也绕不过去的,“一会一晤”下来,张翀题写了上千副匾额、诗词、文章去。
出去的钱,早早地连本带利收了回来,如此头脑,不该当官,该去经商。
“袁洪愈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