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浙江巡抚、河南巡抚,这都是张居正的熟识,属于有书信往来的。
高拱、胡宗宪、李春芳,包括京外的陈以勤,即便这些人在成为阁老以前,没有封疆大吏的朋友,在成为阁老以后,自然而然就有了封疆大吏朋友。
不论是以内阁阁老的身份,还是以师兄弟、朋友的身份,他们这些位阁老,都该给予诸省总督、巡抚提醒,别再作壁上观了,火要烧屁股了。
涉及正事,高拱也是凝神在听,身体一震,道:“元辅,至于吗?”
诸位封疆大吏才舒缓了心中一口郁结之气,这是又要人将吐出的气再给吸回去,这不是难为人吗?
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,伪造奏疏者早已无从追踪,总督、巡抚们上哪找首恶去?
“至于。”张居正点点头道。
要是不让圣上出了气,以后有内阁,有朝廷大员,有诸省总督、巡抚吃不完兜着走的。
胡宗宪、李春芳从善如流,听进了心里。
甭管元辅猜想是对是错,在这种时候,给那些封疆大吏朋友提点两句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,哪怕再不像查,也要装出个样子出来,不能再这样看圣上的热闹下去。高拱默默答应。
“对了。”
事情安排下去,胡宗宪想到了件事,叫住同僚们,道:“元辅,刑部尚书潘恩上了道奏疏,言及身有病恙,向内阁告了假。”
奸人以潘恩的名义,伪造了奏疏,毁谤了圣誉,潘恩虽没有过错,但到底是“心窄”,竟患上了心恙。
闻言,张居正、高拱、李春芳默了一下,圣上天威之下,当朝重臣都难以释怀,莫名地心有戚戚然。
……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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