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没想到,陈洪人不在,那些义子干孙也是做事啊。
胆敢泄露圣上心迹给次相,这与泄露圣上行迹何异?
陈洪掉了脑袋。
其义子干孙也要掉脑袋。
不顾掉脑袋都要做的事,次相从中到底充当什么角色?
高拱顾不得在乎同僚们的想法,脑子在疯狂思考问题。
陈洪的死因。
他、杨博、陈洪的勾兑是否已为圣上所知?
江南,准确地说浙江衢州府,矿难、民乱之事是否发生了变故?
吏部尚书、晋党党魁杨博,是否在劫难逃?
他,又该怎么自保?
纷杂的思绪,让高拱心潮起伏。
能让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太监身死抄家的罪,显然不是小罪。
即便与开化、德兴两县矿难、民乱无关,但事后锦衣卫,和新东厂厂公,绝对能顺藤摸瓜摸到江南。
哪怕陈洪的死,不是因两县矿难、民乱而起,锦衣卫、东厂也能反过去查出两县矿难、民乱的真相。
那衢州府知府杨俊民绝对逃不掉了,所有贪赃枉法、弄权的事也就遮掩不住了。
罪孽滔天,必会牵涉到其父杨博和杨家身上,以圣上大律,杨博就是不死,也要就此离开朝廷。
当所有的事涌上心头,高拱猛然发现,自己似乎有罪,但又好像没罪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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