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能打怎么了,看着缺心眼。哥们儿明天给她灌醉,两眼一麻黑的她打谁去?醒了她都不知道谁在她身上骑过”
李老虎十分赞同:“操,老子都一年没开过荤了,命苦成这样,老天爷总得给点补偿吧”
这几人兴奋的讨论,更脏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。李老虎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吹了声口哨,他回过头,看见一个衣着极其夸张的男人。
男人漫不经心的笑了:“别光自己玩啊,带我一个”
李老虎一眼之下就对他反感,什么玩意,穿的不男不女的,一点都不利索。他随口说道:“滚你妈的蛋”
“谁骂我谁王八蛋”
出来撒个尿还挨上骂了,对方漫不经心的笑,锒里琅珰的服饰,无一不在挑战李老虎的耐心。他猛的向前跨一步推向那人的肩膀:“你他妈骂谁”
没有碰到司徒空的手停在半空,胳膊忽然渗出道道血痕。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右手。下一秒,他的四肢,躯干,所有脖子以下的部份砍瓜切菜一般崩成数块,肉块如下雨一般降落在地上。李老虎的脑袋还是完好的,在地上弹了几下,眼睛睁的很大。在他原本所站的地方,一道道金属级别的极品珍珠丝挂着血珠,反射着皎皎月光。
剩下的两个人见状吓的又尿了,他们眼见着司徒空慢条斯理的收丝,全不在意的用脚玩李老虎的头,最终像踩皮球一样,一只脚踏上去,缓缓对他们露出一个笑容:“怎么说,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