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尚小,骗一骗应该还不是问题。她当即换上一张楚楚可怜的脸——今天之前,这张脸对男人还没有失效过。她低下头:“我今天会死是吗。”
司徒空玩味的看着她,忽然笑了:“姐姐,有件事你不知道。”他捕捉到邹梦漪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,心中更觉得有趣:“地蚕丝早就过时了,现在我们都用它。”他的手中蓦地抻出十几条极细的丝线,收紧状态时,丝线在阳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光泽,放松时却像最轻的蚕丝一般柔软。邹梦漪眼睛猛地睁大,以她的经历见识,她几乎立刻意识到这就是方才切段她水袖的东西。
比刀还要坚硬,比水还要柔软,是她曾经苦苦追求的材料。她用地蚕丝织成衣袖,以为已经无人可敌,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这般新奇事物,砍瓜切菜一般的让她的水袖全无招架之力。
“……你很没意思,我不喜欢你。”司徒空依然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,缓缓向她靠近。“这个,我们都叫它珍珠丝。”
邹梦漪闻言咬了咬牙,脚底一蹬,残存的半截水袖在身前挥舞起来。
传闻蛇被砍成两截后,连着头的那半边会在地上徒劳的翻滚很久,做一些垂死挣扎。
司徒空看向那萧索的半截水袖,想起垂死的蛇。
他们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,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血溅小巷。邹梦漪瘫坐在地,一双小臂被齐齐切断,两只手一只飞到巷头,一只落在巷尾。因为还很新鲜,手的运动能力尚未完全消失,手指在血泊中反射性的抽动。
邹梦漪气喘吁吁,面庞也沾上自己的鲜血。
司徒空一脚踩住地上抽动的残肢,语气平淡,似乎并没有什么胜利者的得意:“姐姐,镯子呢?可不在你家里。”
这句话令邹梦漪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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