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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秉期又说了蓝氏的处境。
相比之下,蓝氏是最舒服的,了不得病死而已。
桓崇郁冷笑了一声,眼里戾气显现:“她最该死。”
当初把雪昭一个人弄晕了留在寺庙里。
就没考虑过,她一个绝色女子,孤身一人。
如果推开那扇门的人,不是他,是别的男人呢?
他想不敢往下想。
还有这些年雪昭在乌家受的委屈。
但凡换一个识大体的女子当她继母,她都不会这般静默内敛。
蓝氏死不足惜。
细细想下去,桓崇郁突然觉得乌家人也都该死。
多好的姑娘,叫他们养成这样。
罢了。
真都弄死或吓死,她该伤心了。
桓崇郁收敛了身上的杀意,冷淡吩咐道:“乌家内宅的事,你暂时不要管了。其他的,你看着办。”
谢秉期领命:“是。”
从乾清宫里出来,谢秉期直接回了诏狱。
里头的兄弟告诉他:“谢爷,道士快不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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