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喜立刻跪了下来。
何太医也跟着跪,他都六十的高龄了,不比郑喜正当壮年。
桓崇郁淡声道:“都起来。”
这就是肯诊脉了。
郑喜示意何太医去隔壁屋子坐。
桓崇郁起身,缓步走了过去。
何太医诊了一刻钟的脉,敬小慎微地道:“没什么大事,微臣开几服药皇上喝了就是。”
还真有病?
他自己怎么没觉得?
桓崇郁目光微垂,落在何太医身上,问道:“朕有什么病?”
何太医如实道:“皇上肾火旺,唇色才变红变深,夜里还有遗|精|元之兆,这都是日夜有所思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
郑喜捏嗓子,汗津津地提醒了一把。
皇上的私事,怎是他们能猜测议论的?
何太医稍稍抬头,只堪堪瞧见了桓崇郁清冷的下颌,立刻腿软地跪下来,改了个说法:“皇上正当年轻气盛,男子身体规律如此,与旁的无关。”
郑喜:“……”
属于是白提醒了。
说的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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