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,他那时还不能说话。
可普天之下,有几个人能和您比?
郑喜心说,要这么比下去,满京城能入您眼的,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了。
郑喜是个忠于主子的人,因为桓崇郁有这样的魅力让他心悦诚服。郑喜的忠诚体现在客观上,他既不会在桓崇郁跟前偏袒人,也不会有意去陷害谁。
他很中立地补充道:“忠勤伯府的庶子虽无建树,平日里也不怎么惹是生非,至多是逛逛梨园、斗鸡走狗。是个安分不生事的人。”
生于富贵之家,有几个不鱼肉百姓、欺辱良家的?
就只看闹没闹到台面上来而已。
郑喜见得多了。
和别的纨绔子弟比起来,陈炜峰还算不错了。
桓崇郁却是勾起唇角,一声冷嗤:“那不就是个废物?”
郑喜:“……”
那您要这么说,好像也没错。
郑喜眼观鼻、鼻观心,体会出端倪来了。
他立即点头附和:“您说的对,他是个废物。”
桓崇郁今日的耐心已经告罄,起身走到郑喜身边,眼神凉凉地往忠勤伯府请封的折子上一掠,随意地抽取过来,扔废纸似的,往烧纸的火盆里飞掷。
不留情面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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