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少年的腰肢,少年坐在腿上,位置比他略高,这般微垂着头,发丝如帘,他的眼眸在发间闪烁如星,阴影处肌明如玉,「本质是一样的,我就是那个跟你拜了堂的白哉。」
「要怎么罚我都可以,别再说撇清的话,好吗,一护?」
这般容色如雪如月的上神,搂着抱着,言辞柔软神色恳切,认了错,伏了低,一护想,谁捨得罚呢?
只是那么多的日日夜夜,真的很生气很伤心啊。
「弄了缸小青莲回来那天,我师傅喝得大醉,反反覆覆地唱着一句歌,」一护念给他听,「与其说什么法海不懂爱,雷峰塔倒下来,不如让法海也去喜欢妖怪。」
他好笑地扯了扯男子那乌墨般的发丝,「是不是很有道理?」
「有道理,我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法海……」
殷红的唇凑近——这个人身上黑白两色极度分明清冽,唯一的艷色就是这两瓣唇,于是在那皎月的白和夜色的黑的映衬下,这唇色就红得动人心魄,凛艷至极,「一护……容我喜欢你了吗?」
「看你表现咯。」
一护用指腹抵住了他的唇,不给他亲,「像昨晚那样发狠地弄我可不行,我快被你折腾死了。」
「狐狸大仙呢,说什么被折腾死,太没志气了吧?」
「我可是修仙的狐狸,不搞採补那套。」
「那为什么那么香?」
「天生的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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